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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圖鑑
Individual Illustration

2019

服裝、書寫、插畫|濕地venue

若我們在世上被辨識的方式來自於自己

對自我的認知常來自於他人目光的構築,
是否符合標準還是像個怪胎?是否看起來像個女孩、男孩?
後來成為了別人圖鑑中建檔的存在,卻可能再也認不得自己。
如果能夠再次謄寫,這次會寫下什麼?



garments, writing, illustration|venue

If our recognition in the world stems from ourselves,
Our self-perception is often shaped by the gaze of others. Are we conforming to norms, or do we stand out as anomalies? Do we look like a girl, a boy? Over time, we morph into entities cataloged in other people's archives, yet we might no longer recognize ourselves. If given another chance to script our narrative, what would we write down this time?





小時候我也曾是一個很喜歡亂跑亂玩的孩子、不排斥任何穿著,大概在小學低年級穿著洋裝再爬欄杆亂玩,後面的男生和我說這樣會看到內褲時,才開始感到一些些的不自在,逐漸長大後有人告訴我說女孩子「不可以那麼粗魯」、「不可以講話那麼大聲」,必須承認我從小就很在意別人的想法,也因此從這些人的話我吸收了如何當一個女孩子,我開始沒有小時候勇敢也不再表達。

青春期身材變化時,常常覺得不熟悉感包圍著,同學間也許也出於對成長的好奇會有著對外貌與身材的評論,發覺自己對自己完全沒有自信,不夠了解自己到沒辦法去保護心靈不去受傷-會相信他們說的自己是不夠漂亮或是胖而不是去試著找出自己喜愛的地方。

到了高職遇到一群很溫柔的人,也讀了更多書因此對於社會的刻板思想已有一些基底可以破除,而那時開始接觸到服裝設計便算是接納自己很重要的過程,無論是觀看或嘗試製作許多不同材質或是特別的款式,會覺得其實都是非常自由的,沒有一定要規矩或方正,破爛或刷舊、寬大尺寸的衣服,只要能自在就是適合的樣子。而我也從創作中找出自己能好好說話的方式:因為需要很多的收集與內化,製作一個主題之間的情緒和想法都可以濃縮到質地之中,可以做的很明顯或隱晦但沒有好壞之分,就只是創作當下的決定,自己會覺得就很像說話的語言,我試著表達(口語或文言式的)、看到或穿著的人也有他的理解方式,傳達到我會覺得很幸運,但他沒有理解也不是問題,因為每個人的經歷和看法本來就不同。由服裝帶到社會,有一天也希望是長這個樣子的。
_
you win, you lose, you sing the blues
there's no point in buying concrete shoes
i'll refuse

if you can't survive; just try
-The 1975 < i always wanna die (sometimes) >


-can


我大概國小畢業之後就沒再穿過裙子,
也一直很不喜歡被當作女生(雖然在社會現行的分類上我是)。
很幸運當時的學校沒有硬性規定一定要穿裙子,我也就很順利的過完國高中這段一般對自己性別不滿意的人會非常痛苦的時期,
至於胸罩部分大部分時間我都是穿著運動內衣或束胸。

身為女生對我來說只是充滿束縛跟麻煩,不管生理上或心理上。
每個月流血的痛楚,內衣勒著胸口的不適感,父母長輩掛在嘴邊的女生應該有的樣子。

其實還是蠻在意別人看法的,有時候也會蠻難過,
只是如果要勉強自己去成為一個不是自己的人更痛苦而已。


-乃文


男生要有男生的樣子,女生要有女生的樣子,我是一個舞者、一個創作者、一個劇場工作者,因為先天身體構造的差異,加上不同社會文化下,以中國舞為例男性的身體美學姿態(強壯、豪邁、有力、只要有雙人動作,大多都是擔當扛舉者,身體線條則以直線與弧線為主,手部則呈現虎口。

而女性則是(溫柔婉約、在身體美學上,則呈現三道彎,手指則是蝶指或蘭花指

但是在女生不能上台的年代,所謂的旦角是由男生所扮演,如果有看過霸王別姬中,張國榮所演的角色,在電影中,他始終將我本是女而身這句話唸成我本是男兒身,直到他終於念出時,他的現實性別,開始與他所扮演的性別角色之間的界線模糊了。

我在高中所讀的是舞蹈班,學校是家齊女中,在當時高中三年的期間,全校只有我一個男生,所謂的性別形象,大多數時候是模仿與同儕間相互學習而來的。

而當時的我身邊都是女生,我在課堂中,跟著女生一起跳一樣的動作,學著一樣的組合,當時的我試著努力讓自己像塊海綿一樣,努力的去學習,但卻始終不得要領,而覺得彆扭,身邊也沒有同儕可以觀察與學習,唯一可以模仿學習的對象,是班上我認為跳舞很厲害的同學,但是我越是模仿,越是覺得彆扭,越是覺得我自己不像自己,我便帶著無以名狀的種種困惑升上了大學。

而這困惑當然也包含了種種理由,自己對自己的不熟悉、少年時期自我認同的尷尬、以及在台灣對舞者的要求之下,我又該如何去完成要求。

在台灣,對於舞者的要求是,跳什麼像什麼,最好我們能像隻變形蟲一樣,符合任何編舞者所給予的指令與要求。

而在當時,我所面對到的指令與要求,都是以女性的身體姿態而來的。

可以說,我的學舞過程,就是一段與自己先天性別與姿態衝突的一場旅行。


-昱清


將男女之服飾特色於各年代的變化與傳統既定印象做對比、比較,主要是以服裝之線條、輪廓、質料、顏色為重點的特色表現,也較能夠有明確的性別特徵作為比較。若以當年代所發生之事件與服裝連結,例如女權的竄起,間接關聯到女裝的趨勢,軍裝的元素、穩重的色彩、挺身的俐落剪裁,出現在女裝服裝周中。相對於男裝,慣於的男性元素,加入了許多被視為女性服裝的特色元素,例如用色方面更為活潑繽紛、垂墜柔軟的布料視覺效果、不再過分要求硬挺的輪廓線條去凸顯男性的社會地位。將兩性服裝之間做比較,將這些變化加上註解,並提出例證,七〇、八〇年代前衛服裝設計師在服裝語言中提出關於男女平權的想像,但卻在無意之中表現出矛盾之處。更提出反思,這樣的變化,表層下的隱喻是什麼,是為了滿足男人的想像欲望,亦或只是單純的接近一種平衡。不可反對的是,服裝之於外表形象與象徵意義,也關於性與慾,對於男女彼此之間的期望構成一種服裝的趨勢。資本主義社會所創造的價值觀,使人們了流行底下的盲目追隨者; 服裝亦能夠是一種聲音,反叛、抗議。

但那些我們所謂的認知,也只是加諸上去的,而非絕對定律。服裝是人類文明下的產物,既自由又制式,擁有主體的框架,而以這個體制去做發展,延伸出我們所謂的創新與流行,但當真是如此嗎?我認為能夠更深層的去思考,而非一昧的任由媒體視聽或少數所謂流行之權利人士擺佈。一直以來我都相當欣賞那種所謂性別模糊的服裝,我們在想像一件衣服時,最初納入考量的就是性別,以性別為架構,再去聯想某種樣式的衣服,因為我們過去接受那樣的想法,但那只是一種想法,較為大眾所接受的,漸而演變成定律。所謂的衣著上的解放,似乎也只流於表面,不也只是依循過去既定的印象,做反面對比的變化,本質依然不變,女性印象依然、男性印象依然,只是將其一性別加上另一性別的刻板印象,就將它包裝成一種新的突破,卻並未突破真正的盲點,脫離社會制約。性別本就是一個難以討論的議題,因愈貼近我們,所以愈發複雜,文化下的服裝亦是如此。性別本身就存在差異性,而這些差異性有部分是天生的,而依生理構造去發展出不同的服裝,說來也理所當然,那該如何去比對何些是本、何是加諸上去的,有些也已經模糊不清了,真正存在的更是不明確,想要說清,卻怎麼也說不清,關於服裝的性別,我覺得是沒有所謂界限的,分隔線是人畫出來的。


-E


父母親在我上國小前便離婚,成長過程並不是處在一個傳統家庭的模式,很大部分都是獨自一個人的。因此其實對於性別形象的概念,對我並不像許多人那樣早期就直接受到來自家族成員的期待與投射。

直到在那約莫進入青春期的年紀,當你上體育課時老師已經會將活動明確要求不同時,直到那時遇見第一個暗戀上的對象跟自己同性別開始,開始發現了有許多規範與準則必須遵守,原來女生必須這樣,而男生只能那樣,我們的心靈與肉體,性別與氣質只能是條單向道。才發現自己想要的、欲求的、以及自我認同都坐落在所有文化視野之外,你在書本裡、螢幕上永遠聽不見,也看不見相似自己的模樣,那種像是被忽視跟遺忘的感受彷彿就像我生而為人的正當性與快樂都不被認同,也不值得一提。

在過去還不完全有把握確定“同性戀”概念時的我,曾在某天扭捏又迂迴地對最親近的好友試探看法,而我永遠都會記得他當時眼裡的直覺嫌惡。年輕的我從此戰戰兢兢,單獨面對整個社會加諸於肩上對於性別的想像與限制幾乎不能承受。
當一個人從心底有了被全世界否定跟抹消的感受萌芽,情緒的低落與習慣自我否定都會變成心理的反射動作,同時也羨慕他人天生不費力就擁有那愛與被愛的權利,也對性覺得充滿罪惡感,因為它跟我是如此在“正常”之外,我是那樣的不值得。

後來花了很久的時間對抗憂鬱,走了很長的遠途,遇上很多傷心的事與很美的回憶,才學會擺脫從他人身上尋求安全感的焦慮。終於,我是一棵樹向下深扎了根,對天空舒展了枝葉,風吹撫過我的性別、我的認同、我的性向、我的慾望,他們都那樣自然地活在這個星球上了,我才真正理解誰都該如此自由呀。


-Sienmin


我是一個男同性戀,從小的行為一直都是旁人評價的話題,怎麼樣的行為是男性化的,怎麼樣的儀態是女性化的,時常讓我無所適從。
長大後,在同儕之間也經常面臨同樣的處境,怎樣的行為「很gay」:怎樣的行為「很娘」,一言一行都需要用主流的性別標準加以審視。
即便在其他同志族群中,彼此仍然討論著誰看起來是「1」;誰看起來是「0」,始終逃不過性別的二分法則。
但我不認為應該如此,每個人都應該擁有專屬於自己的性別,我們的行為舉止將既非男,也非女,因為一言一行只要忠於自我,「自己」就該是自己性別的代表。


-志文




我的性別故事

我從小到大都不是瘦瘦的女生,也蠻常因為身材的關係被嘲笑。一直到現在我也不太會相信那些說我好看的話是真心的,因為我沒有什麼自信。

小時候很喜歡做比較中性的打扮,因為覺得既然都不是漂亮女生了乾脆不要穿的女孩子氣。(但滿好笑的是每次被要求剪頭髮我都會拒絕,我會說要留長髮才漂亮)也是到上大學後才慢慢的欣賞自己作為女性想要展現的面貌跟想給人的氣質及印象。(我不是指作為女性就應該有如何的穿著打扮,單純只是我個人在造型上的選擇而已)

偏偏我又自認算是性觀念開放的人,又是不婚主義者。但常常在社會上作為一個女性的角色總是會被一些傳統觀念給限縮。

我不太敢展露自己其實是充滿慾望的人,一方面是因為我作為女性、一方面則是因為外貌,我會害怕別人對我的評價是:「哇她長這樣也會有慾望喔?但誰有辦法啊?」之類的,我知道這樣的言論是非常不友善的,但常常我也難保自己不會對別人下這樣的定論。因此關於這件事連我自己都還在學習。

至於婚姻,我從不覺得它該是被拿來定義女性價值的基準。或許會有人說我又沒有戀愛經驗又怎麼懂得婚姻?但我希望自己做好準備,即便到了適婚年齡的我依然沒伴或許也沒事業沒資產,但我也不是活在別人口中的失敗組,我只是沒有活在大多數人的人生排程裡,而我活在我自己的排程裡頭。


-C


高中。讀女校,做自己,愛遲到. 愛請假. 在家自修. 畫畫. 我認為我可以自己規劃時間,做更多我想做的事情,更充實。當然都只能請病假跟生理假,所以要好好利用。高中,整體而言,我對自己沒有特別有自信了,就是平常心看待一切,我就是我,近視也好. 胖了也好. 頭髮剪短也好. 染了頭髮也好. 都是跟著心境走. 以追求自己的滿足感為主.


而我發現,別人的稱讚對我來說不是毒藥,我並非會上癮,當被稱讚我會認為是榮幸的. 但並非真正的如此愉悅. 我心裡頭反而會困惑:他們的稱讚. 代表真正地了解了嗎?我發現自己有點孤獨,很不被懂,高中的性格轉向孤僻。


我希望被懂。

如果
個體圖鑑:最自在的自己.
我會想要讓對方了解我這個圖鑑.
但是與您一同鑑賞圖鑑的「方式」很重要.
什麼地方要使用什麼方法看待.
某個痕跡可以追朔到某一段時期.
那您的圖鑑呢?也讓我們一起細細賞味. 或許最後釐出的美的定義不同. 但在討論的過程中. 我們分享. 溝通. 交流. 也代表了我們是如此尊重地. 認真地在閱讀每一份「個體圖鑑」。

若您能看見我所看見的_關於「價值」之探討

尚未被他人看見的自己的某一部份,不需要被抹滅,因為僅是尚未被人發現,最直接的解釋為:或許您還沒遇見懂得如何賞識您的伯樂。

比起被賞識,我更希望能與對方分享看的方式. 感受的方式. 分享著「發現」的方式。如果您也能懂得那一份感動. 那一份喜悅. 那一份詭譎. 與我的害怕與驚訝又裝鎮定的神情. 那該有多好?

用心看待每一件事件,是我對自身的要求,因此「不被喜愛」一事就可以讓我的自信被削減,以此更了解自身如此脆弱。

一直以來在追尋著平衡~外界與自我的定義拔河,當我在意的. 不被在意怎麼辦? 甚至他們想用嚴厲的言語斥責我的行為. 給予我否定. 因此他們將自己成為肯定句. 是的. 對的。不過這都沒關係,我漸漸懂得跟不完美相處,接受最真實的自己,去發現自己各方面的需求. 當個溫和圓融的人. 以此更了解他人的行為與自己的模樣。當您嘗試著貼近於最真實的自己、彷彿閉起雙眼將臉頰貼近於心臟. 感受其生氣. 感受自己的靈魂如此享受. 感受能量在身心之間流動。此時,還有什麼事物足以將您們徹底分離?


-Reci


小時候的我一直想成為男生。
那種帥氣、幽默、有擔當的男生。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女孩」的樣子,喜歡橫衝直撞、大吼大叫,老找人吵架、打架,站沒站相、坐沒坐相,還特別享受把頭髮收進帽子裡,假裝自己是男生的時候。
但是「女孩」的摸樣卻一樣一樣扣在我的頭上:腳不能開、要留長頭髮、說話不能太粗魯、笑的時候要微笑--而大我兩歲的哥哥全都不需要。
他老在學校惹事,三天兩頭媽媽就被請去學校;相較之下我用功唸書、參加各類比賽得獎。
但每逢過年過節時,我卻是被外婆無視的那個人--因為我是女生。
這時的我開始厭惡自己的「女性」身份,不是想成為男生,而是不想當女生。
小時候我幾乎不穿裙的,國中更是每天都只穿長褲(連在家也是),直到上了高中之後,迫於無奈,穿上了制服的短裙之後,才發現我早就放棄了成為男生。
雖然在高中時學習了化妝,也漸漸開始接受拍照,注意起自己的外貌,但多年後的我還是只會在重要場合化妝,甚至無法在家人面前自在的妝點自己。
這很奇怪,我無法在曾經要求我成為「女生」的家人面前,做一個女孩的樣子。
也許是內心還是有點排斥吧,我無法就這樣成為「女生」。
如今要我給自己定義一個性別,我大概是選不出來的,我既不能變成男性,也無法喜歡女性的身份,我想,我可能就是我自己吧。
最後,其實我從來也不排除自己的身體,我無法接受的其實是不能成為理想中的自己,以及自己和社會對性別的約束吧。


-B

 

我討厭我的胸部。
小時候我只喜歡穿T恤短褲,國小的時候不小心翻到電腦資料夾裡的A片,當時我覺得好像偷窺了什麼一樣覺得很激動又很有罪惡感,感覺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這可能種下我對性愛這件事的抗拒。
後來開始發育後我不習慣穿鋼圈內衣,總覺得那東西勒得我快不能呼吸,而且看到衣服隆起的樣子就從心底升起一股厭惡感,心想這東西不屬於我,還改變我的外型,讓很多事情都變得彆扭、不適合,我幾乎將此視為某種缺陷。
高中進入女校後,班上總有一兩個同學是T,我詢問後跟著買了人生第一件束胸,但我知道這樣治標不治本,所以我乾脆開始減肥,希望有一天能減到胸部都瘦了,當時我也已經減到過瘦,但身材卻變得更尷尬,像一個發育不良的少女。
上大學後我交了第一個男朋友,他不理解我為什麼這麼害怕在他面前袒露自己,他越是在乎我反而被被逼得很焦慮,甚至沒辦法跟他同床共枕,我甚至必須放一隻娃娃在胸前試圖讓自己忽略胸部的存在感。
這樣的障礙橫跨在我們之間,最後雙方沒能妥協,他離開了,而我仍日夜擁抱心裡的惡魔。
有時候我真的在意得快要抓狂了,可是啊,它仍然是我的一部分,痛苦卻沒有辦法割捨的一部分,佔了我二十一年生命的將近一半,往後的日子我也會繼續擁抱它,期盼找到能夠與它共存的方式。


-I


可是誰也無法把100%具體描述出來,她的鼻子到底長成什麼樣子?我是絕對想不起來。不,甚至到底有沒有鼻子,我都搞不清楚。現在我能記得的,頂多只是:她不怎麼漂亮。如此而已,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村上春樹 <遇見100%的女孩>

 

最關鍵的就是圖鑑的性質。魚類圖鑑、礦山植物圖鑑、錦鯉圖鑑等等兒童讀物中常見的圖鑑。圖鑑講究以最直接的方式明快地呈現所描述對象的特性。將一切陰影以及隱含期間的情緒徹底排除,此即圖鑑。「悲哀兮兮的」貓咪圖鑑並不存在。如果圖鑑含有哪怕是少量曖昧的部分,就沒有達成其圖鑑的機能。一切事物的羅列、並置,也是圖鑑的性格。圖鑑絕非將某些東西特權化,然後以此為中心組合而成的整體。意即裡面的「部分」並非被全體所滲透的部分,部分永遠停留於部分,其對側什麼也沒有。圖鑑的方法是一種徹底的並置。


-中平卓馬 <為何是植物圖鑑>




造型師 Makeup, hair|
郭志文 Wayne Guo

展覽造型師 Exhibition’s Makeup, hair |
瑋瑋 @viola_fuoo

攝影師 Photographer|
AKANG_Photography

模特兒 Model|
HOOK、Sienmin、乃文

作品故事參與者 Art participants|
乃文
昱清
E
Sienmin
志文
Elsie
C
Reci
B
I

展覽活動攝影師 Exhibition Photographer|
李金勳

展覽活動相片提供 Images courtesy|
濕地 ve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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